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气氛为什么如此沉重?
就她现在的表情,知道的,是多年好友,不知道的一看,多半会认为两人有点什么血海深仇。
沈月云察觉她的疑惑,顿了片刻,才继续:“她没有失踪后的记忆。”
白婉余一醒来,留守的警员翻出笔就要作记录,医生见状拦住了他,经过评估,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虽说时间紧任务重,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警员还是耐着性子,谁知一问三不知,内心的怒火差点泯灭理智。
熬更守夜,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喝水的空档都会有人来钻空子。
眼见着曙光来临,却是当头一棒。
凶手不配合就算了,她还
最终,那位警员晃醒了打瞌睡的萧沉,肚里的苦水一分为二,一人的痛变为两人的愁。
合眼还不到三分钟的人,揪不起碎发,胡乱的揉了几下,眼里的哀怨就要涌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仅没问出有用的信息,还平白生出无处宣泄的火气。
通过多次的重复对话,萧沉抓住了一丝端倪,随后医生诊断的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测。
她压根就没有关于绑架的印象,记忆还停留在自己为了避免尴尬,每天给袁衔桉送了吃的,就做贼似的逃离。
没办法,两人实时汇报了情况。
而岑喜灵此时在燕城奔波,暂时抽不出身,正好有精神医学方面的专家,再不济还有一位心理师嘛!
于是果断的,交给了沈月云。
袁衔桉听了大概,双手环在胸前,单眉微扬:“回避型情绪?”
人在受到一定的刺激,而身体无法承载时,会刻意的遗忘那段记忆,这是机体的自我保护。
若真是如此,她不敢想象,白婉余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沈月云没有直接回答,调出了一串数据:“她的体内检测出了一种成分,与注射器内的液体,高度相仿。”
当然,袁衔桉说的情况,并不能排除。
“那东西能损害记忆?”
她清楚的记得,成分检测手环得出的结论,没有一条关乎记忆方面。
“初步推测,可能会损伤海马体,而且在一定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