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侧妃看今日王妃不似往日忍耐那胡侍妾,拿起茶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对座。而其他侍妾也正了脸色,看向胡挽黎
胡挽黎眼见未能令长安感到窘迫,其他侍妾此刻竟然也开始嘲笑起自己来了。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口不择言道:“王妃好大的威风,也不知表哥见没见过。”
你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
话音未落,得了长安眼神的巧玉那巴掌就扇了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全场寂静。
“口出狂言,尊卑无度,巧玉拔了她的簪子。”
反应过来的胡挽黎手握簪子,“那是表哥给我的,你敢!”
她心里觉得十分委屈,自己只不过是因这簪子是表哥给的才带出来,怎么就成了逾越之举呢?
刘侧妃看着胡挽黎那迷茫的眼神,是好心地解释道:“这簪子上镶嵌的主珠乃是只有从二品以上的诰命夫人才能佩戴。”
这样的簪子连她身为侧妃都带不了,这郡王府里只有王妃能带。也只有胡侍妾这样的蠢货得了王爷私下的赏赐,还敢公然带出来炫耀。
这时,六皇子下朝归来。原想着同王妃商量事情才来了主院,却一眼便瞧见了瘫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表妹。
让人将其扶起后,责备长安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长安并未理会六皇子的质问,只是盯着依偎在六皇子怀中的胡挽黎,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胡侍妾公然顶撞本王妃,且佩饰逾越,禁足三月,并抄写宫规和府规各一百遍以作惩戒。”
直到此时,六皇子方才注意到胡挽黎手里紧握着不肯松手的簪子。
他脸色微变,压低声音说道:“本王之前不是告诫过你,莫要将这支簪子拿出来示人么?”
随后,他再次转头望向长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一支簪子罢了,王妃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那我进宫说与母妃,王爷觉得可好?”长安微微挑眉,语气轻柔地反问道。
宫里那位淑妃娘娘势必不会向着她这个儿媳妇,只会斥责她治家不严。
但因着前些日湘郡王行事过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