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巴刀毕竟是豁达之人,知晓此刻若满面愁容,只会让兄弟们更加沮丧。于是他强提一口气,嘴角竟向上扯起一个略显怪异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与幽默,仿佛在对这突如其来的伤势说:“嘿,看来咱们几个今日是碰钉子啦!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法术?”
瞧那张姓弟子,膀大腰圆的身躯此刻也佝偻了些。他右臂之上,一道血痕宛如赤练蜿蜒,伤处皮肉绽裂,似被灵蛇啃噬,鲜血渗于乌青的药布间,恰似红梅绽于墨色枝丫。张姓弟子尝试抬臂之时,那模样仿若牵动千斤巨石,额间瞬间汗珠密布,犹如清晨荷叶上滚落的露珠,疼得他直咧嘴,恰似一只被困的小兽,可那眼中的狠厉却如星子般闪耀。“谁知道呢?当时跟着你往前冲,谁知那小子喊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冲到了那小子身前,开始干他!”
再看那李姓弟子,脑袋仿若一颗熟透了即将炸裂的紫薯。原是头部遭受重创,隆起的大包仿若一座小山丘,青紫交错的色泽恰似云霞被染了魔障。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恍惚,仿若灵魂被那伤痛勾去了几分,恰似一个在迷障中徘徊的小童迷失了方向。偶尔他抬手揉那大包,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灵玉,嘴里还嘟囔着:“这脑袋怕不是要成充气皮囊。”“没搞懂,我也是跟着你们一起冲上去就开打那小子,还挺带劲!”
且看那王姓弟子,本是生龙活虎之人,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筋骨的灵蛇。只见他那条右腿,似是被千钧之力所伤,微微弯曲着,仿佛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随时都可能断作两截。那腿上的肌肤涨得通红,隐隐透着青紫之色,宛如被天雷击中之处的云雾缭绕,又似一条即将爆发的灵脉。“我也没有比你们慢,打的那小子头青脸肿!”
“那小子人呢?”
“没见到!”
“这脑袋还不怎么清醒,你们看我们身边的雾气,有古怪!”
“我记得,在冲过去时,那小子吼了句雾隐迷踪术,然后一团腾腾雾气将我们包围。然后就开始揍那小子,莫不是我们都记错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雾气搞怪?”
“你的意思是,那雾气有迷惑效果?”
“我猜也是,不然那小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