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这位就是夏神医……想来这世上除了她,也没有人能让那位一下子平静下来了!”
听到众人如是说,那个被断裂的桌面压在墙上的闹事之人,也是如释重负,长长舒了一口气。
心里暗道,得救了……
顾不上众人各异的反应,夏浅疾走两步,蹲在轮椅前,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
“谢凉,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浅浅莫急,我没事。”
他带着浅笑,温和安抚。
直叫众人感叹。
“夏神医搞错了吧?她竟然担心她相公!她是不清楚她相公的身手吗?”
“是啊,还是快看看那个人吧,可别闹出人命来了才好……”
“依我看,闹出人命了也是活该,谁让他信口胡诌,竟敢造夏神医的黄谣,打死也不为过!”
“话虽如此,但毕竟开门做买卖,闹出官司来,可就不好看了……”
闻言,夏浅蹙了蹙眉头,抬眸询问谢凉。
“这是怎么回事?”
谢凉将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下颌微微咬紧,侧脸肌肉紧绷着,怒意忽隐忽现。
沉吟半晌,终于化作一声抱歉,对夏浅服了软。
“是我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
她环顾被掀翻的几张桌子和满地的碟碗碎片,起身看向秦欢。
“秦欢,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欢顾虑地瞥了眼谢凉,见他垂着眸子,并无阻止之意,这才如实相告。
“是……是那位客官喝多了两杯,口无遮拦,说……”
“说什么?”
她倒是好奇,那人说了什么,会让一向镇定的谢凉暴怒!
秦欢侧首轻叹,捡着不是那么难听的话,转述给她。
“他说他是赵磊的邻居,见过你们两个……苟且……
还说……说你从前对医理一无所知,突然名声大噪,定有隐情……”
医理之事也就罢了。
但是与赵磊苟且之事,谢凉应该知道都是谣言啊!
他清楚她不是从前的夏妮,又怎会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