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凉,半兰知道你吃药时习惯吃糖,但,已经两日了,你却没有中毒……
她会不会起疑,猜到你已经停药了?”
“嗯,有可能,不过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我又常年吃药,毒性发作慢也是有可能的。”
夏浅思索片刻,还是从柜子里拿了一盒未开封的针线出来。
“以防万一,我还是去邻居家换些饴糖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好。”
“不过饴糖这东西在农家是稀罕物,也不知道谁家会有……
我先去觅荷家看看吧,张大叔或许会给他家耀祖买些。”
谢凉点点头,又粘人地牵住了她的衣角。
“要不要我陪浅浅一起?”
“不用了,就隔一道墙而已,你和我一起去,太乍眼了!”
“那好吧……”
谢凉稍显失落,得了她额头一吻,方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的衣角。
心下苦恼。
也不知路虎那边查的如何了。
再这样日日将他困在屋里,他怕是要憋出病来!
他想陪浅浅去看大黄……
百无聊赖地翻动书页,苦等约有一刻钟,浅浅终于回来了。
他立刻换掉了厌世嘴脸。
像个渴望主人摸摸的小狗一般,竖着耳朵,狂摇尾巴。
隔着床头小窗看到夏浅在煮药,他迫不及待地唤她进来。
“浅浅,你回来了?”
“昂,等下,我把药煮好就进来。”
夏浅坐在药罐边,手上猛摇蒲扇。
终于煮好了药,她端药进来陪孤单小狗聊天解闷。
“你猜,这糖是从哪里换的?”
“嗯……张大叔家?”
“不是,我真是低估张大婶的精细了,我问她家里有没有糖,你知道她给我拿来了什么吗?”
谢凉张口接过她递过来的苦药,轻轻皱了皱眉头,歪首猜测。
“可是赤沙糖?”
“确实是红糖,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张姑娘生产前后,她来送包子时说过,买了一斤红糖。
按照张婶的性子,应该舍不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