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微明晨光,在后院隐秘处兀自打拳。
约莫到了卯时,夏夜如约过来陪他练功,却发现……
谢凉已经收工了不说,就连羊汤和奶茶,夏浅和谢蓉都已经煮好了!
他困惑地看了看天色,挠着后脑疑惑。
“我起晚了吗?不应该啊……听见鸡叫我就起床了啊!”
夏浅这才笑着解释道:“不是你起晚了,是我们起早了!
好了,去洗个手准备吃早饭,该开工了。”
“行!”
夏夜爽快地应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边洗手一边询问夏浅。
“对了,姐,我们今天开工这么早,告诉秦欢姐了吗?”
“她要照顾梁伯川,我就没喊她来太早,依旧辰时上工就好。”
“行吧……要我说,秦欢姐可真是,花一两银子给自己搬了个祖宗回来……”
他往衣襟上蹭着湿哒哒的手,惹得谢凉佯嗔。
“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毛病?倒是连鹤轩都不如了!”
夏夜嘿嘿一笑,接过谢蓉递过来的帕子,不以为意地随口答道。
“我可能是……在军营泡太久了,我看路大哥就习惯这么擦手!”
“路大哥才没有!”
闻言,谢蓉软软地嗔了他一句,将夏夜还没用完的帕子从他手中抽了回来。
对于谢蓉的反常,夏夜并未放在心上,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谢凉却狐疑地抬起了眉梢。
这丫头……怎么这么护着路虎?
谢蓉意识到自己多话了,红着半张脸躲进了西卧。
谢凉困惑地转过眼眸与似笑非笑的夏浅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心知肚明地轻叹着摇了摇头。
唯有夏夜还在不明所以,滔滔不绝地吐槽着秦欢。
“姐,你们都不知道,秦欢姐的嫂子知道秦欢姐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奴隶的时候,闹得有多凶!
几乎天天都挺着刚刚显怀的肚子过去找她,软磨硬泡,非让她去把人退了,把银子要回来!听得我都觉得烦!
也不知道秦欢姐是怎么想的,就看上这个姓梁的野人了……”
夏浅一边盛着粥,一边与他闲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