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跟这种舍友交流。
每个人都可能遇到有病的舍友,肖梓林显然在有病的行列。
还是喜欢在别人擅长的领域没光硬发的那种。
别人顶着太阳,他会拿着白炽灯硬往里挤。
云引川当时吃穿用度都是最低调的,只想好好把大学上完,找点戏演一演。
对这种舍友,包容总比撕破脸好。
太难缠了。
一旦撕破脸,肖梓林很难不是那种会在朋友圈屏蔽云引川大骂十条后表面上说没事的人。
事实证明,肖梓林真是。
大一,学校安排的课多,云引川还要跑剧组,沈照野要准备舞台。
当时两个人都没闯出什么名声,累得要命,回宿舍就睡,云引川也懒得再应付肖梓林了。
肖梓林在宿舍没人理,估计是一直以来的人设翻了车,恼羞成怒,跑去导员那里告状被孤立。
那边的导员协同云引川他们导员来了个跨学院协同调查。
致力把这“校园霸凌”扼杀在摇篮里。
云引川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被沈照野从床上捞起来。
“喂,睡美人起床了。”
沈照野似乎很乐得把云引川当个玩偶,随手给他倒了杯水润润喉。
云引川原本有点起床气,被沈照野硬生生调好了。
只要是沈照野喊他,他就不会生气。
云引川抿了口水:“你最好有事——猝死了遗书写你谋杀。”
“我也不想,但是有人说我俩抱团搞孤立啊。”
沈照野似乎对此也很疑惑,“肖梓林吗?我第一天说要和你结婚被听到了?”
“我结个头,小龙女。”
云引川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去导员办公室被审问。
他是和沈照野被分开审的。
沈照野被审完才喊他。
审他们的还是肖梓林的导员。
“你们平时有时间一起出去玩么?”
云引川脑子昏得一塌糊涂,他这几天连着晚上拍夜戏,一次都没睡好过。
群演的时间最不是时间了。
好不容易周五下午没课,还要被这么审问一下。
这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