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引川里面就穿了件比较薄的卫衣,他不爱毛衣那种束缚感,被沈照野往沙发上一按,卫衣歪斜一大截。
平直锁骨露出一点儿,雪白的,凹陷下去。
每次云引川是这个姿势的时候,他脖颈上的小蜻蜓翅膀都显得很立体,像下一秒就要飞远了。
鬼使神差的,沈照野指尖轻触云引川的锁骨,指腹摩挲了一下。
“……痒。”
云引川后撤了一下肩膀。
沈照野收回手,搂住他的腰以免悬空:“哥哥。”
“嗯?”
alpha俯在他耳边,轻声低哑地发问:“你把这只蜻蜓纹在这儿,是想让它飞还是它留?”
很刁钻,也是思考过很久的一个问题。
云引川和沈照野对视了两秒钟,视线看向窗外。
他眉形很浅,把这张脸衬托得很柔和清冷,“你走之前,我想它飞。”
自由、广阔,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开心就好。
他不束缚这个一面之缘的小生命。
但遇见沈照野之后,这个答案显然变了。
云引川抓着alpha后颈的控制带把人拽过来,解开医疗止咬器,按着沈照野的后颈和他接吻。
“你走之后,我没有一刻那么想要束缚过一个人。”
接吻间隙,云引川掐着沈照野的下巴,轻声说。
沈照野一时失神。
一只指尖被冻得泛粉的手掌忽然按在了沈照野的胸口处,
“那么你呢,沈照野?”云引川问他,“你把这朵玫瑰纹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代替你听我的心跳。”
男人这次没犹豫,掌心覆盖住云引川的手掌,让他贴得更紧。
“感受到了吗?”沈照野问。
“……嗯。”
察觉到云引川手掌的温度,沈照野直接单手把云引川抱起来,去了暖气更足的卧室。
中途,alpha近乎呢喃的声音响起。
“那很好。”
“好什么?”
沈照野声音似乎很愉悦,尾调上扬,“刚好我也很喜欢你,那你把我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