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冲,那你为何要留在这?”有雷奇怪地看向六冲,自己是被地泰点名留下的,为何六冲要主动留下。
“你管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六冲不再开口。
“”,有雷一阵无语,自从那日找回陛下,六冲就变得奇奇怪怪。
马车内
“你在看什么?”即使身形比万三素高大许多,裴见深依旧如一个孩子般,靠在万三素的身旁,眼含好奇。
“灵州弟子寄回来的信,说是灵州有情况,需要我去处理”,万三素将纸张递给了他,即使失忆,裴见深也依旧识字。
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后遗症太过严重,即使自己用心经真气修复了他的损失,他的脾性却变了,偶尔如同稚儿一般撒娇不肯离开。
“泽坤是谁?”裴见深看着手中的书信,上面记载了一个名叫泽坤的人出现在灵州,后来消失的事。
“我的仆人”,万三素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仆人?像天风他们一样么?”裴见深追问,他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个对于万三素来说比较重要的人。
“更像是哥哥,他照顾我良多”,换了个说辞,万三素回道。
“哥哥?”裴见深挑眉。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他对我来说,与至亲骨肉无异”,这是万三素对泽坤一直以来态度。
虽泽坤口头上一直称“主子”、“奴才”,但在万三素心里,泽坤便是陪伴自己的家人。
将手中的信纸还给身旁之人,裴见深毫不客气地倒进了她的怀里,侧过身子揽住了她的腰:“不管哥哥弟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明明幼稚的话语,却无端得让人觉得威严霸气。
万三素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低眸看向怀中之人,听着他呼吸放缓进入了梦乡。
放置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摸向了他的长发,如同这段日子里每个晚上。
慢慢地摩挲,感受着自己内心的百转千回,又不知如何诉说。
若这是一场棋局,万三素知道,上了棋桌的那一刻,自己便输了,无处可逃。
再去计较为何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