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万三素不出声,葛典解释:“弟子被传唤到县衙,被仵作告知勘验结果的时候,提出过要自己验尸,县令不准”。
“你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宝芝堂里的人得罪过什么大官?”不理会葛典为自己“挽尊”的举动,万三素提出第二个问题。
“弟子安分守己,秉持着悬壶济世之念,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葛典摇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嗯,我能作证,我们宝芝堂在此地七年,从未与人有过争执”,姜漆出声解释。
看着这两个不再装睡,好奇看向自己的男子,万三素神情不变。
早在葛典絮叨着回忆自己与跛脚贵的对话时,他这两个徒弟便醒了。
“葛瑶一直没找到?”听他们此前的对话,这葛瑶至今未出现。
“对,少主派了泽坤来到灵州,泽坤组织灵州弟子翻找,却一直没有进展”,叶凌回道。
“泽坤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大活人,只要活着便会有痕迹,是谁掩盖了她。
“对了,我记起来了,泽坤消失前曾跟我说过,师妹之事没这么简单,第二日便发生了跛脚贵之事。
师父觉察不对,反应过来赶忙去后院写信”,不过再快也不上那些官兵,竟是直奔后院而来,没有丝毫的犹豫。
回想起当日那些官兵手持利刃,闯进宝芝堂打砸撕信的惊险一幕,叶凌的脸上仍有余悸。
他从不知道,自己等三人安分守己地治病救人、过着平常的日子,也会招来祸事。
“瑶儿可曾得罪过什么人?”看着眼前脾性颇为相似的三人,万三素换了一个方向。
“师妹与我们师兄弟一同长大,我了解她,虽身负武艺,有些倔脾气,但也不会无故去欺负旁人,更不会与人结怨”,姜漆细细讲述。
“当时开的什么药方?”既然人上面得不到线索,那便先解决这场官司再说。
“弟子仔细查看过,那个老人家面色发黄,有着气血两虚、食欲不振的症状。
故弟子开的是补气血的药方,包括甘草、川芎、白芍、当归、熟地黄、茯苓、白术等”。
回想着自己当时诊脉的情况,葛典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宝芝堂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