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罚你?”雄虫平淡而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阎墨本来就被突如其来的警告声搞得一头雾水,然后姜星越又麻溜跪下了,说什么不该释放精神力,不该抓他的裤子,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也是被这雌虫脆弱的心态搞得有点厌烦,索性顺着话逗逗他。
阎墨在沙发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姜星越。
然后,雌虫就卡壳了。
“您您可以鞭,鞭挞我。”姜星越结结巴巴说。
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阎墨阁下并没有随身携带鞭子的习惯,而且他自己也没有,浮空车里也没有这种常见的刑具啊,于是他又补充道:“要不您踢我几脚。”
他记得阎墨阁下喜欢踢虫。
阎墨匪夷所思地盯着雌虫,似乎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水做的。
“踢几脚?”雄虫微微翘起嘴角,非要在这个地方跟他较起真来。
姜星越一下子愣住,他怎么知道踢几脚,说少了怕雄虫不解气,说多了又怕自己吃亏。
阎墨阁下的心思真得很难猜。
恰在这时,浮空车突然停了下来,智能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
“尊敬的阎墨阁下,您所要前往的目的地——雄虫保护协会到了,请您检查一下,确保随身物品没有遗漏后在下车。”
阎墨轻轻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姜星越的肩头,语气平淡地说:“走了。”
“走了。”
“是。”姜星越松了口气,连忙跟在阎墨阁下身后跑下浮空车。
听阎墨阁下的意思,刚才的事算是过去了?
雄虫保护协会在虫族社会中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机构,雄虫从出生到死亡所经历的各种事情,它几乎都有参与。
这个协会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维持雄虫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从而保障整个虫族的繁殖。
在那场惨烈的战役过后的一段时间里,虫族曾经历过将雄虫囚禁起来的时期,那时的雄虫除了用于繁殖之外,几乎什么都不能做。
然而,后来雌虫们却发现,这种做法不仅没有让繁殖率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