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暮暮愣住。
沈馧烟回头，双眸深深注视着他。
“小暮暮，我现在不仅没钱，还负债累累，我已经没能力包养你了，这样吧，这栋别墅，和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你都拿去吧，算是我给你的赔偿，你别跟着我了！”
小暮暮再次愣住！
他紧紧注视着她，目光深邃复杂，让人捉摸不清。
沈馧烟见他许久不说话，低眸，长而卷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失望。
她嘲讽一笑，心脏像是被猫爪子划了一下似的，微微疼着，很不舒服。
唐菲菲说让她试一试小暮暮。
她试了。
看吧，一试一个不吱声！
她想，他肯定会拿着东西，从此和她划清界限。
这就是人性！
试探一个小白脸，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她失望的准备转身离开。
忽然，小暮暮猛地抱住了他，用力之大，透过这个拥抱，仿佛有着无尽的颤抖和惊喜。
惊喜？
沈馧烟愣了愣，不解道。
“暮暮，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好开心。”
小暮暮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喜悦。
沈馧烟：“？”
开心？
开心她变成穷光蛋了？
他看出她的疑惑，脑袋在她脖子间蹭了蹭，一边撒娇，一边道。
“姐姐~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从来不告诉我，除了这栋别墅以外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你向我吐露心声，我当然开心。”
沈馧烟：“……”
两人在一起三年，除了她偶尔需求，找他做那档子事情，她确实不会跟他说太多自己私人生活上的事情。
其实，这一次，她也不是吐露心声。
只是演戏而已，他却当真了。
“暮暮，我是真的变穷了。”
某人当然知道，她的资金都被冻结了，但是，他并不清楚，昨晚，她的资金就被解封了。
小暮暮甜甜一笑，深深注视着他。
“姐姐，我不要包养费，我只想跟着你，别不要我。”
沈馧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