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库名义上是个县令,手下却无人可用,想捞钱更是没有门路,把这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
正在吵吵的时候,突然听到黄文前来求见,便宜爷爷一下子来了精神!
“既然你这逆子不孝顺,不给亲爹官当,那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去求外人!”
“俺就不信了,县令他爹要不来个官儿当!”
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哈哈大笑,正是黄文自己溜达进来了。
“老太爷,我在外面就听到了,令郎是县令,您德高望重,早就应该当官啊!”
便宜爷爷听了这话,笑得一张老脸犹如菊花开放,脑袋一个劲地猛点。
“这小子竟敢说俺不识字,当不了官,真是个逆子!”便宜爷爷说道。
“不识字咋了?不识字我能养出个县令来!你说说,俺能当个啥官?”
黄文笑着说道:“老太爷,当官可不能去清水衙门,没处捞钱呀,要当就要找个肥缺!”
“只要您能办成一件事,便可以当本县的盐官,负责缉查私盐,这里面的油水可多了去了!”
李满库虽然是个农家子弟,可到底读过几本书,一听这话茬就不对!
盐官有没有油水不知道,可稽查私盐却是个要命的活!
卖私盐的都是些亡命徒,动不动就拿刀动枪对抗官府,自己爹都这把岁数了,哪能干得了这个!
便赶忙说道:“爹,卖私盐轻则流放,重则砍头,那些私盐贩子都是亡命徒!”
“您这一把岁数,哪管得了这事,别瞎逞能了…”
“啪!”
这话还没说完,便宜爷爷也不管外人在场,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就这一下,把李满库的官帽都给揍飞了,抱着脑袋哭着跑入后堂,找恶老太太哭诉去了。
“该死的东西,他老子要当官,非在这儿指手画脚,这个不孝子!”便宜爷爷说道。
“那个…贤侄啊,你说说,办成啥事儿就能当官?”
黄文憋着笑,说道:“朝廷当官有三条路,第一就是考取功名,第二是举孝廉,第三便是立大功。”
“我刚听说了一件事,说是龙泽乡有人贩卖私盐,还把苦水沟的盐井给重新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