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李满库也进了屋,说道:“爹,您可别糊涂啊,抓盐贩子那可得拿刀动枪!”
“咱县城里就有盐帮,经常到各村去卖私盐,包括李家村都去过,你看谁敢管?”
“县衙就没一个听我话的,您就别瞎折腾了…”
便宜爷爷冷笑道:“窝囊废,屁本事也没有,你看人家黄文,出的主意就是正!”
“赶紧写封信,就说我想儿子孙子了,让他们来县城聚一聚,以往种种,都是我和你娘对不起他们。”
“我豁出这张老脸,要亲自给他们赔罪!”
“啊?”
李满库都听傻了,做梦也没想到,亲爹能说出这番话来。
“我说爹,你这是作甚?儿子我再没本事,好歹也是个县令!我不写!”
便宜爷爷气得一跳多高,脱下鞋来就是一阵狠揍,打得李满库抱头鼠窜!
边揍边骂道:“你懂个屁!李阳涉嫌卖私盐,有人在苦水沟看到他媳妇了!”
“只要他们进了县城,黄文就安排人下手,立了这个大功,你爹我就能当官!”
“让你不写!我让你不写…”
李满库被打得嗷嗷直叫,只得跑到后面拿来纸笔,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在信中替便宜爷爷和恶老太太,甚至包括自己都诚恳地承认了错误。
还说老李家血肉相连,亲情不能散,想要在县城设一桌酒宴,请李阳明日前来重修旧好。
能把信写完了,李满库又说道:“爹,你可小心,李阳可不是善茬,急了他谁都敢揍!”
“黄文手底下才几个人?要是闹出什么事来,我可保不住您老啊…”
便宜爷爷把信揣到怀里,不屑地说道:“瞧你那兔子胆儿,不用你操心!”
“明天我就回趟李家村,豁出这张老脸给他们作揖下跪!说啥也把人给骗到城里!”
便宜爷爷安睡一晚,次日清晨就来到了北城门。
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看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大多是德高望重的当地乡绅。
黄文也在其中,赶忙介绍道:“各位,这就是县令大人的尊父,李老太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