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星夜赶往成都来,从大清早开始跪,到现在明显都快要昏厥过去了,还开个屁的朝会。刘禅当即下诏,留下蒋琬和费祎,带着老郡守吕凯和蛮王到内廷去开小朝会罢了。
其他官员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朝会广场,回到自己的衙门去办公,今天的所见所闻,自当是一个笑谈罢了。
尽管因为南中顽石老人的负荆请罪,让很多人心里都打鼓不已,但真要说起来,能有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蛮人闹事儿罢了,还能怎地。
无论南中蛮人如何鼓噪,庲降都督府不是还在的嘛?、再说了,蛮王孟获不是还在成都的嘛。
对了,还有那200多蛮酋洞主什么的,来成都都半年多了,一天天过得不知道多欢喜,只要这些人不在南中,谁还能翻了天去?
如此想想,顽石老人的那一出儿,谁知道人家是在闹哪样?
也许,人家不过是想和皇帝来一次“亲密接触”呢?老小孩儿嘛,不都这样!
再退一万步说,即便南中真有大事发生,自己又能怎地?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不给政府添乱子,就是对政府最好的支持。
刘禅的情绪非常高昂。
他本就不痴不呆,只是性子懒散一些罢了。既然蒋琬和费祎都一直躲在旁边看戏,那就说明南中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能言不忍言的大事。
既然你们这些家伙想看戏,咱就一起看呗。
希望朕给你们配合一下?好说,那就配合一下呗。演戏嘛,谁不会似的!
刘禅张罗着让二人穿上衣服,又连忙让人端来了一些滋补的汤水,让二人吃下去,老郡守吕凯已经偌大年纪,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要是折腾出病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吕凯没有带任何奏章,除了刚才背上的那一把扫帚,啥玩意儿也没有,因此,刘禅也根本没有指望老爷子能有什么大事儿奏报。
刘禅的心里,老大人估计就是想回来走走,在皇帝和要员们面前露个脸而已。这种心思连他刘禅这个皇帝都有,顽石郡守南中一待多少年,都没有机会回成都一趟,这种心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