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兰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怀疑道:“难道他拿走了房产证?”李晴问道:“你也瞎猜,他拿房产证干什么?”高翠兰道:“别人也进不了房间呀?”李晴道:“我看她包两件衣服走的,他怎么会拿房产证呢?就是拿,也得跟你讲一声。别多想了,还是等回来再找找吧?”
高翠兰虽然上了出租车,心里仍然有个疙瘩。
到了齐安,天已经很晚。先找个宾馆住下,然后跟邹慧联系。邹慧接了电话,下了班便直接赶了过来。由于她原来了解一些情况,看了现有材料后,很快就整理出一份“关于要求归还本人铜镜的诉求”,把铜镜的年代、特点和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并根据政策提出应当归还的理由,高翠兰看了觉得满意。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突然想起自己连午饭也没顾得吃,赶紧拉着邹慧去吃饭。
高翠兰现在已经把邹慧看作是知己,她们找到一个小酒店,一般从不喝酒的她非要跟邹慧端起酒来。几杯酒下肚,高翠兰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便把最近一段时间与八戒的隔阂一股脑儿说了出来,邹慧甚是叹息。
后来又提到找不见房产证的事情,邹慧更为吃惊。她跟李晴的看法截然不同,直接对高翠兰道:“如果你记得放房产证的地点不错,就可能出大事了!”
高翠兰心里一震,问道:“能出什么大事,上面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邹慧道:“实话不瞒你,上一次跟你打电话,不光我自己,还有单位的几个人都在场。看见他背着个女人,打扮妖冶,都说不是个正经货色,我才要告诉你的。男人一旦贪恋这样的女色,像猪老板那个模样的——不,我是说像猪老板那种性格的,大大咧咧,全靠金钱来维持,那可是个无底洞呀。”
高翠兰道:“其实我也没约束他,挣钱就是花的。现在社会这个样,该理解的我都能理解。他要是想在外面找个合适的女人,我心甘情愿跟他分开呢。”邹慧道:“你真够大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