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说好这回不动手的。”
“我几时说过？”
“要我播放留影石吗？”
彭长老：“……”
“你塔么跟我也偷偷录摄？”
“老爷，为了应对突发状况，我留影石都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分场合不分对象开着的。”
彭长老：“……”
破罐子破摔道：
“老爷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吧？”
“老爷，我不能怎么着。
“也没想着要怎么着。
“这天下，唯有您打我，我是不会生出一点报复之心的。
“因为我知道，您心底深处是真爱我的。”
彭长老愣住了。
心里突然有些愧疚。
摸摸孙固的脑袋瓜子。
“小子，对不住了，老爷一定好好反思，争取以后不打你了。”
“老爷，这话不管您自己信不信。
“反正小子是不会再信了。”
彭长老：“……”
“不信拉倒。”
又问：
“小子，你真的打算回俗世隐居？”
“嗯。”
“为什么？
“当这书宗的师祖，不比你去俗世当个寂寂无名的人强？”
孙固轻声笑了笑。
“老爷，您不是也说，您更喜欢俗世的人情味与烟火气吗？
“其实，我对修真并不执着。
“至于成为人上人的滋味，上一世我也体味腻了。
“这一世，我真的只想过平平淡淡、内心安宁的日子。”
彭长老：“……”
还上一世！
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
“小子，你的平平淡淡，指得就是娶十七八九个老婆？”
孙固再笑。
“老爷，说娶十七八九个老婆，其实是假。
“但遇到一个情意相投，生死与共的伴侣，倒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小子，你格局太小了。
“男人困于情情爱爱，难有作为的。”
“不不不。
“老爷，不是我格局小，而是你作为一个光棍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