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说他不愿意吧,也不能这样说,毕竟这汝州瓷作院也有他的心血在内。且与这汝州之野的众人福缘深厚,亦是一个百般的难舍。再加上你就是想留也是不好留下的,饶是能掐会算亦是算不得自己,亦是算不出谁人来接管这瓷作院来。
且在重阳道长心思百结之时,便见宋粲纳头便拜,口中呜咽有声:
“粲,这厢叩拜之!”
重阳道长见此便是再也拿捏不住,亦是一个如同有物塞了咽喉,便是望了宋粲叩头哭拜,口中哭道:
“今如无将军此言,贫道再是鲜廉寡耻也无任何理由在此尸位素餐……贫道!谢过将军成全……”
此一句说罢,便是一个泪眼相望。自此,路漫漫,遥遥同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