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闭了眼,不冷不热的道:
“那便是这都头擅自调兵喽……”
说罢,且睁眼,不温不怒的问那提辖一句:
“此罪可实?”
台上宪司、同知等人听那老头话来,只有“都头擅自调兵”不闻其提及“印信失管”之责,心下顿时一个明了。
心下便一个一个千恩万谢这老者的不予深究。
且赶紧的挥了手叫了人,扯了那都头的头冠,架了他上了头船。
咦?怎的架了他上船?
想是尊家忘了,此番不是追究这都头擅自调兵,且是与那制使钦差“验马”!
这都头上船,便是如同那验马的死刑犯一般,验马完毕且是要祭河神的。
任那都头哭喊挣扎,不刻便将那都头死死地绑在船上。
众官员见那衙役将那都头绑在头船,皆不敢多言。一时间码头上除了那都头呜呜乱叫之外却无其他声响。
见那三班衙役,厢军的步卒担了石料放在头船上且作压船石。
不消几趟,便见水过船身赤线,片刻便见槽卒登船。
与那都头呜呜咽咽中,却见那老者睁开眼,口中吹出一口长气,道:
“贵府紧实清廉的很,我这老儿坐此甚久,倒是一个无茶……”
说罢,踢了站在他旁边的李蔚一脚道:
“去,与我讨来些解渴!”
李蔚得令转身欲走,边听得那老者又道:
“好生讨了,要饭的要知道规矩。”
此话一出,且是让那台上官员顿时慌乱。倒是一通张罗,且是一个献果的献果,上茶的上茶。
倒是一个体贴,且搬了折凳绣墩与那诰命夫人和李蔚二人。
一番忙碌之后,那些官员刚想落座,却见那老者将那茶杯墩在桌上,怒喝了一声:
“起来!咱家身前岂有尔等座处!”
溅了一桌的茶水,且是唬的台上的官员一个个垂手而立,战战不已。
迟迟秋风草青黄,枫叶如残阳。
月圆时了,堪回首,薄雾锁草堂。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