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不远,便见那路旁树下有黑衣人的尸首平静的躺在路边,又见那些个尸首身边号旗响箭,刀弓军械整齐排列在其身边,手臂皆指伏兵方向。
这情况倒是看得那校尉哑然失笑。死人指路这事的,除去那俩个哑奴倒是没人能干得出来。
校尉下马看来,见那黑衣人却被人掰直了两指,直愣愣的伸了,比做一个“二”。
那宋粲马上坐了,看了这怪异且是挠头。这指了方向倒是可以理解,然这跟我比“耶”且是何意?
见那校尉上马望他躬身道:
“此地离那隘口不足二里。”
宋粲听罢这才放心,心下道:嗨,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穿黑衣服的这货跟我身剪刀手打招呼呢!
且在愣神,便见那校尉将那马朔举过头顶,红樱摇动,那重甲亲兵知事,纷纷喂了鸡蛋肉末与那胯下的军马。
而后小踏而行。
此乃小颠,让那胯下军马先行热身。
恍过弯道,眼过树林,便见那隘口。
观,那地形倒是比那地图所绘的要险要的多。却如那哑奴所言,见,此处山不高,却是个陡峭森然,树密草深。那官道便是璧山而建,两山之间不过一箭之地。饶是看的那宋粲皱眉。
又望官道之上确如那哑奴手信所示。有巨石挡道,且只挡了一侧,却不碍马队行进。
那宋粲自幼熟读兵书自然识得。心道:倒是好心机!果然给我做得一个“围师必阙”也。以期只留下车辆而不至于死战而徒增伤亡。
想罢,且是肝颤胆寒,一身的冷汗下来。
心道:若不是那哑奴先行探来,此番纵是一个不死也得一个伤筋动骨了去。
见身前校尉挂了面甲,将手中的马朔一举,摇了三下便向前挥去。
众军士见马朔红缨摇动,便是无言,纷纷催马狂奔而去。
后队护定那宋粲跟上,顿时铁蹄踏地震人脏腑,战马飞驰其声地动山摇。
见前军重骑,枪戈放平成林林之态,寒光闪闪,晃做一片。
遂牙校霍仪一声:
“龟甲阵!护了主将!”后队亲兵得令躬身藏于臂上盾后。将那宋粲团团稳住,倒是个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