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这样说,以一当十,连冲两阵,对方虽然死了不少,但是这边也是伤了个七七八八。身上的弓箭亦是一个精光,手中的兵刃且是个刃卷柄裂。人即便是再能战,这马也是累的响鼻直喷,口吐白沫。别说打,逃跑都跑不赢。
话音未落,便听那厢军阵后一棒碎锣便见得厢军阵欲回马整饬。
却不料想,原先在那山岗上放火投雷的斥候带着另外两个哑奴自后掩杀过来。
且又是一个撞阵,便见那敌军阵后大旗倒地。没了大旗的指挥,敌军阵中只能聚拢队形,以图自保。
那宋粲见了敌军大旗倒地便是一个大振,扯了手中的缰绳,叫了一声:
“众儿郎!”军事听命齐声喊“有!”
宋粲立起手中马朔催马前出,口中狂呼:
“随我撞阵去也!”
众军士得了将军令,又见自家主将匹马前奔,不仅是一帮亲兵傻眼,那校尉也傻眼了。心道:这还是那个纨绔子弟麽?到底是个将军的命!这事还魂了麽?一怔之间,便是个害怕这官人去了送死,便“呼呀!”一声,纵马跟上!
众铁骑再结马阵随了自家主将一路高喊冲杀过去。
见了那宋粲匹马在前,众铁骑马朔林立于后,战马成列其势如墙般的推杀过来。
那部厢军后队被袭,便是再也遭不住那重甲铁骑的再度冲阵,便是压不住个阵脚只得引颈受戮,饶是死伤无算。
那厢军都头见这兵败如山你跑我也跑的阵势且是一个无心恋战,舍了部众纵马溃逃了保命。
校尉欲追之却觉坐下战马已经四腿战战不得奔跑矣,心下恼怒却又心下不甘,便扯出弓箭连出四箭,望那溃敌中便有中箭落马者。
马军一都之数只剩堪堪两骑逃出生天。
宋粲马队两下汇合,斥候亲兵前来归队,却见那四个白衣哑奴在敌军尸首中找寻活命者一一拎了脖颈割喉。
顿时哀求叫骂,哭爹喊娘声四起。此情着实让那宋粲看了心惊,然此时心下战战,倒是说不出个话来。
听那校尉望了那些个亲兵道:
“找几个面目不清的!衬这人还软活,换了衣服于他们!”话音落。那些个亲兵但是个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