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个剩下的散兵游勇,射杀了自家的带队官长。
在那老班一句“无名无姓,与其舍了这身肉与人作嫁裳”蛊惑之下,便持了刀剑骑了快马一路喊叫了:
“富贵去者!”望向那古道荒寺一路飞驰而去。
然,到得那清凉寺前,望那山门却是一个个都傻了眼。
怎的?没见过这样的阵势。
见那荒寺山门前树立巨大黄符赤咒,后有白绫黑字。
那些兵丁识不得白绫上面的文字,却知那“赤咒黄符”为何物。
慑于道法玄妙,众军汉便是一个勒停胯下,一个个马打盘旋,面有戚戚之色,往那黄符后面寺内观瞧。
见那寺中!雾霭霭影绰绰立有法坛一座,且是个香烟缭绕看不打个真着。
法坛后,端坐道士一个。
见那道人,闭目舒眉,不动如山。金冠竖插束了长发,鹤氅仙衣遮了周身。倒是无风,却见那老道须发袍袖飘扬,似有罡气微微的鼓动了道袍。
白袜芒鞋踏地,犹如仙根永固。手中一把非刀非剑之物,饶是黢黑黑闪着寒光。身前笠盏一个,且无声,盏中之水却是微微荡起波澜。道是一个好飒的道士,一副“任凭风云卷天煞,我自听风且饮茶”。
那兵士望见那法坛心下打鼓。座下军马亦是一个畏畏缩缩,纷纷蹿蹄拧身不敢往前。胆小之人便跌落马下。
不为其他,只因是惧怕这鬼神之力也。
这与人厮杀,便是舍了这条性命进去,生死由命,亦有机会拼出了个大富大贵来。
即便身死也是可得一丝魂灵或入地府,或作孤魂,但凡挨过了轮回,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而眼前这却是玄幻的道术,仙法的神坛,倒是看不清道不明,着实的不敢赌了魂飞魄散闯将进去。
顿时那一腔的血勇也随这震慑威压,消磨的一个踪迹皆无也。
回想今日所做之事本就落得一个无名无分,此番再赌了这丢魂失魄饶是心下不敢去想。
看这情景,那票军汉中胆小者便赶紧下马跪拜,胆大者也是不敢鞭打了战马,只是呼喊壮胆且不敢近前。
寺外众军士喧嚣怒骂之声,且让那张呈、陆寅慌作一团,便也两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