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便又被判了杖脊二十,扔到了那城防营去挖土。
即便是挖土筑城,亦是逃不出这厢军的序列。还得与人手下当兵。却因殴打官长饶是与那军中管事的多不容。
便是一个什么脏活累活且派与他这个刺头去。然这钱粮麽,倒是与他再也无缘。
不给钱粮还得干脏活累活?他不会不干?
这话说的不实在。这老班即便是再能打,出手在狠辣,与那乡间可以横着走。但是,在这军中倒是个枉然。
单打独斗,他却不曾吃了亏去。但是,与这军营便是个“空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也没人给你单打独斗的机会。
先饿你三天,等你又渴又饿,老眼昏花浑身无力之时。那官长一声令下便是一帮人蜂拥而上,按倒了绑了一个瓷实。
往下麽,便是一个军棍管够,皮鞭无数。打完了便丢在牢房,且是个生死无问。
且在翻身无望之时,又闻母丧。便是仗了一身的血勇,破了牢笼打了管营。
倒是一番机缘,却在此时遇得那老头巡防至这汝州。
那老头一听还有这事?且有个打不死,治不服的人来?!便唤人提他来见。
这一看不打紧,那老头也是个爱兵之人。且也知晓这烈马难驯,一旦驯成了,便是一个阵前立功,冲阵杀敌的好手!
于是乎,便亲手赦了他万般的罪过,放他到得那汝州厢军的暗营去,做的一个步弓手的班头。
什么是暗营?
就是平时不用,且是边军的钱粮,禁军的枪械盔甲,饶是一个好吃好喝的养了,只训练了兵械战阵,倒是与那车马劳役无缘。
可以说,他们这两都兵马便是是这汝州厢军的骨血也。待到战时用之随调征用。
这班头秉性不坏,且是个仗义。且是将那一班的兵痞刺头拢成一人一般。
老头见其可用,便亲手教授他把弓射箭,军前的战阵。
那老班其实知晓,自家此番犯下了弥天的大罪,且是罪不可赦。倒是不敢求那老者在垂青眼与他。
索性抄弓,搭了箭,一个弓开满月,指了那老者高喊道:
“爷台勿来!”
然却一个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