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无心到佛前。
劳师相见借相问,
师言知我亦通禅。
古寺幽静杉松出。
残阳一片钟磬连。
荒山草庵盘石上,
心若归此是因缘。
残阳斜照于奉华宫的白沙之上,却似那金粉漫撒,笼了周遭。将那空林枯影筛于黑白之上。黑石空灵,仿佛将那残阳的光吞了去,不曾映出分毫。暗压压,顶了那饼郁郁葱葱的翠绿。天青釉色的笔洗便是个悠然自得,将那残阳化作了团雾周身的霞光,星光点点,又散撒于周遭,犹自盘转四散。
落叶嫣红,星罗于那残阳映下的白砂。
偶有风,撩动白砂之上落叶微颤。风雨连廊檐下,风铃闻风而动,引却一番叮咚之声悠然。
那官家不冠,发上一个荆簪。赤脚,踢了一双芒鞋。
不束丝绦散了一件纯白道袍,斜堆于廊下的禅椅之上。
手里把玩了“蔡字恩宠”的荷叶茶盏,眼望那黑石白砂间天青釉的星云霞雾似有似无,几案之上那“蔡字恩宠”图卷且无风自动。
黄门公侍立于官家身侧,宋粲跪于十步之处。
此时便是无声,只遥听那大庆殿前水运钟响了三下,此乃正酉之时。
那宋粲心下将那“蔡字恩宠”献于御前之情景幻想了千百遍,却不料那门公倒是一个如此的直接。
也不曾想到官家见了这蔡字恩宠的荷叶盏饶是一个如此的表情。
不怒不喜,无欢无愁。倒是与这天青釉的霞雾一般,在这禅寂中无声无息的散了时光。
且不说这宋粲陪了官家在这禅意中消磨时光。
话说那龟厌。
与那校尉打斗了一番,便托那陆寅借了校尉身上定身咒,自顾,在那院子里转悠了去。
从花墙间,望了那后花园去,间的园内圆窗、洞门,怪石、园圃,倒是一个幽静的去处。心下道了声:好去处。
便手搭了脊瓦,一个轻身,飞身进得那花园内。
倒是满眼的将离草开的一个旺盛。
那龟厌懒得一个皱眉,怎的会有这大片的芍药于此?然,心下又想,这园囿的主人乃大医,后花园种些个芍药倒是个应当应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