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惹得你们这帮人眼红,又是殿上弹劾,殿下的上书,生生的弄出一个“刘氏贵妃,其家有献媚之嫌”、“伏请,清查贵妃刘氏家资来源”的事来。合着我娶的老婆,整天像你们一样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才合了你们的心思?
这都不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羡慕嫉妒恨!
这责罚也领了,娘家的家产也查了,倒是人家几世的经营所得,实在没地方出气,又将那刘贵妃禁足。对于这刘氏来说且是想得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在这四方宫墙之内,禁不禁足的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就是不禁足她能去哪?串门子?不可能!找人拉家常?嚯!就后宫这帮人的德行,放个屁都的先看一下四周。你指望她们跟你一块嚼舌根子拉家常?
如此倒是让官家欠了她一般,饶是一个百般的宠爱,那叫一个宠惯六宫。
刘贵妃见官家今日心情愉快,便催促宫人小心伺候,自己便活好了丹青,舔了笔在旁伺候。口中道:
“官人画些个什么?”
那官家也是个心情愉快,提了笔,掐了封毛道:
“随了你。”
那刘贵妃挨了那官家的身子,捏了官家的衣衫,软绵绵的笑声哼唧道:
“给奴家娘亲画只鹤吧?”
如此媚态便是看的周遭的黄门公并那些个宫人们低头努力的忍了笑。
那官家倒是个享受着软金暖玉,咬了笔抬头想来,道:
“招也,大寿……”说罢,便提了笔画了,口中道:
“给她添个松,凑一个松鹤延年!”
说罢,且是几笔下来,那树干便跃于纸上。却要洗笔,倒是看了桌上的器物,鄙夷的叫了一声“咦!”随口吩咐了道:
“去奉化堂,取我的天青来。”
黄门公听了喝,叫了一声:
“是了”
便取了腰牌,让那宫人去奉华堂取来。
见宫人听命出去,那贵妃揪了那官家的衣角,撅嘴埋怨了道:
“官人且得了新物,却是嫌奴婢物件粗鄙了。”
皇帝“诶?”了一声用笔点了桌上的四宝画具道:
“这些便是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