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以为他要起夜,没有管他。
只听他一步步,极有规律的往屋外走去。
李铁柱家没有多余的夜壶,他给自家儿子用,旁人想要解决,必须去屋外的茅厕。
花槐默默数着时间,想着用不了多久,花远就会回来。
三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不对,怎么这么慢!
副本里的夜,本就不安全,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花槐麻溜起身出门寻找花远的踪影,只见月光下,他缓步向井口走去。
花远还不至于感知不到危险,昨夜井边的诡异,他见识过。
花槐扬声呼唤,“花远!”
他浑然不觉,步子连半刻迟疑都没有。
无法,花槐只能跟上他的步伐,再次呼唤,“花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没有回应,仿佛被某种东西迷惑。
直至跑到花远身前,方才发现他压根没醒。
手中抱着泥塑女童像,双眼紧闭,浑浑噩噩往井口走去。
他出来有一段时间,距离井口很近。
井中的东西也在往上爬,婴儿的啼哭声别提多刺耳挠心了。
花槐白天的感觉没有错,花布包裹中当真少了一件物品,正是花远手中抱着的泥塑女童像。
想来井里的东西,是冲着这件物品来。
花槐伸手去夺花远手中的泥塑女童像,怎料他攥的死紧,颇有种要把他手掰断,才能拿到的既视感。
啼哭声越来越近,湿漉漉的脚印,也越来越近。
这两名诡异,总是同时间出现吗?
它们的诡异气息太强,周遭的温度急速下降,紧急情况下,花槐狠狠甩了花远几巴掌,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结果扇肿了,他仍处于梦中。
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
花槐利用巧劲,让花远的手腕关节处脱臼,硬生生夺走泥塑女童像。
霎时间,花远因疼痛清醒过来,眼泪飙出,“好痛!好痛!好痛!!!”
花槐拉住他胳膊往李铁柱家去,“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