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父陆鸣之碑。”
想了想,又刻上一行小字。
“狗徒儿张衍谨此立。”
张衍又在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将身上的破旧道袍脱下,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入坑内。
这身破旧道袍是师父给自己的,师父又没留下什么遗物,权当是以此道袍,给师父立一座衣冠冢吧,每年也好祭奠一番。
张衍手中出现了三根香,凭空燃起,烟火袅袅。
张衍将三炷香火插在坟前,随后双膝跪地,恭敬行了个三跪九拜的大礼。
张衍蹲在地上,对着那座空坟自言自语:“好师父,狗徒儿走了啊,每年都会回来看看你的。”
“至于……那柄青虹剑,我就留给你徒孙了,师父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想必也会同意的。”
“师父啊,狗徒儿下山当皇帝了,您就再信我一次,我会让这个人间变得更好的,起码……太平村会是真太平的。”
“师父……走了。”张衍蹲在地上,对着坟头絮絮叨叨了半天,这才站起身,就此下山离去。
太平山下,一个背剑道士的身形散作道道雷霆四溢,就此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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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书院前,闻砚双手拢袖,眉目含笑的看着向自己缓步走来的清丽女子。
青儿,真漂亮啊……闻砚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孔清青走到闻砚面前,不由皱眉问道:“师兄傻笑什么?”
闻砚强压制住笑意,不答反问道:“青儿,怎么不穿青色儒衫,又换上这身月白儒裙了?”
孔清青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这一袭月白儒裙,又抬起头看着闻砚,轻笑道:“以后……可能都会是这袭儒裙,作女子装扮了。”
闻砚原地欣赏了一番,也是笑道:“对啊,师妹这样才好看嘛。”
孔清青还是有点生气,迅速收敛起笑容,故作赌气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结果如何?”
闻砚的目光越过孔清青,投向清白书院,轻笑道:“这有什么可问的呢,师妹一定会赢的,况且……”
他顿了顿,继续打趣道:“君子玉,都挂在腰间了啊。”
孔清青没有接话,转身便向山下走去。
闻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