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十分镇定:“不会斑秃的,最近头发都长出来了。”
“等你半夜睡着我就都给你拔了。”
江月恶毒地说。
“原来月月不止喜欢偷摸我,现在还想要虐待病人了。”
周颂年摇了摇头,不赞同地说:“这可不好。”
“你烦死了!”
江月不跟他说话了,索性走到周颂年面前,一把掀开了他的衣服。
她急忙忙扫了一眼,瞧见胸口处包扎的绷带没有出血,也就把衣服随意扯了下去。
江月敷衍道:“好了,没什么事,你不要瞎矫情。”
周颂年微微蹙眉:“可是你都没看清楚。”
见江月瞪他,他又故作可怜:“月月,我有点疼。”
周颂年以往在江月面前一向是很能忍受的类型。
像一些大型的猫科动物,除非快疼死了,不然永远是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模样,永不示弱,仿佛一但露出弱势,就会迎来豺狼虎豹上前扑咬。
他总是一副无所不能的模样。
严肃,矜贵,淡漠、忍耐,这些特性是他性格构成的底色。
也正是因为如此。
江月如今才会时不时上他的当。
她这回又上当了。
江月抿着唇,再次伸手撩开周颂年的衣服,她警惕地凑近了他,像一只想要拿到猎人手里的松果,却忌惮防备着猎人的小松鼠。
事实证明。
猎人的好心总是要让猎物付出代价,握在手中的松果只是捕获松鼠的陷阱。
周颂年也没有被她砸伤,他只是骗她凑近他。
让她离他更近一些,更近一些……
然后猛地抱住了她。
“抓到你了。”
江月听到周颂年得意的笑,低沉暗哑,像是在发颤。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抱着她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揉到肋骨里。
“我真想你,月月,我的……”
他似乎在说什么,声音很小。
江月听到他说的好像是珍宝,宝贝,还是灵魂,反正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江月抵着他的腹肌推他手没敢抬到胸口,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