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不在意的把剑撇到一边,宋墨带的人已经把外边解决干净,两人直接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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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我真的没什么事,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吧,要不你让碎月来见我一趟也行。”
朝雨把笔放到一旁,抄书抄到手腕都有些酸胀,自从宋墨知道朝雨中毒之后,像是和纪咏达成了什么共识,直接断了朝雨和外界的联系,铁了心让朝雨远离这些纷争,还让窦昭每日都来院中看着她。
窦昭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手里的账册,丝毫不为所动,“你如今呢就安心在家养好身体,外面的事情自有我与你兄长处理,纪见明说多劳多思会引起毒发,你若是再来一次便神仙难救,所以啊,你还是好好在家抄经书吧。”
窦昭指了指旁边的书架,“若是抄累了可以看看书,那边是我让素兰去书铺拿回来的现下卖的最好的杂文。”
朝雨坐回桌案旁,看着旁边叠成一摞的已经抄完的经书,又看了看虽然在看账本却时不时关注自己的窦昭,笑着叹了口气。
夜晚,朝雨一个人坐在长廊看月亮,宋墨回来之后先来看了朝雨,三人一起吃了饭。
这段时间,好像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把她当成瓷娃娃一样供着,朝雨自然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关心呵护,但同时也多了些无可奈何的低落。
月亮高悬,身边多了一个气息。
纪咏提着两壶桂花酿走到朝雨身边,笑着看她,“怎么愁眉苦脸的,谁欺负郡主了?”
朝雨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准备起身回去,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怎么,府门不让我出,现在屋也不让我回了?”
朝雨推开纪咏,进了屋就关上门,直接把纪咏挡在了门外。
纪咏叹了口气,委屈巴巴的说道,“这也不是我关的你啊”
“那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纪咏走到旁边窗户前,刚先打开一个缝,就被朝雨用书册砸出了响,连忙求饶,“我错了,你别气,对身体不好。”
“纪见明,你还知道我生气啊。”
朝雨打开房门,看着除了纪咏以外,房檐和树枝上还有几个没来得及收回头的黑影,一把将纪咏拽进屋里关上了门。
树上的暗卫一脸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