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主帅是要&34;
&34;报——!&34;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浑身是雪的探马跌跌撞撞冲进来。
&34;凉凉州急报!西凉军突然缩减边境巡防,主营旗帜未动,但哨所兵力减半!&34;
帐中众将面面相觑。李余猛地拍案。
&34;江离那小子终于沉不住气了!定是派兵去支援北境了!&34;
燕远却盯着沙盘上的凉州方位,眉头微蹙。
&34;减半?&34;
他突然抓起一把黑豆撒在沙盘上。
&34;传令阴山关外的伏兵,没有我的狼烟信号,谁也不许轻举妄动。&34;
&34;主帅是担心&34;
赵穆欲言又止。
燕远从怀中取出一枚冰晶状的玉佩。
“我自有定计,无论是那江离,还是安阳侯,都不可掉以轻心。”
————
三日后。
徐州战场。
血色残阳浸染天际,战鼓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徐州城外三十里处的平原上,两军阵列如潮水般对峙。
北境大军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寒光,而燕军骑兵的黑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34;放箭!&34;
随着安阳侯一声令下,漫天箭雨遮天蔽日。
燕军阵中顿时响起一片惨叫,但很快就被冲锋的号角声淹没。
&34;杀——!&34;
李余一马当先,率领三千重骑兵如尖刀般插入周军左翼。
铁蹄踏碎冻土,长枪挑飞盾牌,鲜血在寒风中泼洒成雾。
&34;报!燕军右翼出现溃退迹象!&34;
传令兵飞奔至安阳侯身侧。
安阳侯眯起眼睛,果然看见燕军右翼正在缓慢后撤,阵型已显散乱。
————
而彼时的西凉军营。
“什么?帝君您没让人告知安阳侯燕军的计划?那阴山关岂不是……?”
一众将领围坐帐中,此刻全都惊得站起,一个个目瞪口呆。
原本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