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也有些奇怪，竟然隐隐感觉一向大大咧咧的薛林似乎有些怕林清舞似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低头他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亮。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薛林发来的信息。
“乖乖，你这位女总裁的气场真是够强的，老秦，哥敬你是条真汉子！”
秦飞扬嘴角一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今天竟然会露出这么怂的一面。
想着，他不由悄悄望向坐在身旁的林清舞。
哪怕是坐在这种路边摊，只是吃着在普通不过的油条，可是，林清舞那股天然的气质丝毫没有消减。
相反，眼前这幅安静的画面，给了他一种和谐却有些言语说不清楚的美感。
你知道她明明不属于这里，可是她却神奇地自然融入的熨帖的感觉。
秦飞扬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林清舞的场景，不也同样被她高冷的气质惊得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吗。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种感觉竟然在悄然消逝了。
直到这一刻，秦飞扬才恍然惊醒，他自己竟然从来都没有发觉这一点。
就像是早晨的太阳悄然爬升，根本察觉不到它的移动，可是等你蓦然回首，它早已不是原来的位置。
变化竟然这么悄无声息，如果不是薛林现在说出简直和他曾经如出一辙的体会，他真的完全没有察觉。
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
显然林清舞没有变，她依旧是那个清冷高傲的她……
难道是自己变了？
又或者……是两人的关系默默有了什么变化？
“你在看什么？”
林清舞看到秦飞扬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捋了一下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蹙眉问道。
熟悉的人会知道，这并不是她生气的模样。
秦飞扬回神，连忙摇头说道：“没什么，那个……油条味道还可以吗？”
“嗯……”林清舞轻轻颔首，“还可以。”
也许是坐在路边吃东西的体验有些新奇，这个小摊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味道确实挺不错的。
林清舞手里端着温热的纸杯。
她自然注意到纸杯在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没有在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