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鹅终究还是哇一声哭了出来。
虞寻歌瘪着嘴,忍了一会儿,没崩住,开始跟着哇哇大哭。
至于雾刃,她已经抽泣了有一会儿了,鼻涕滴在了虞寻歌的脑门上,这可以说是压哭后者的最后一根稻草。
雾刃声音带着哭腔,她抽噎着道:“你说错了,寻歌,我们10岁就有一道坎儿。”
那个叫寻歌的小橡枭哭得更大声了。
逐日:……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答应那个闲出屁的老太太要给她找个新学徒……
她试着救救自己的耳朵,她安抚道:“放心,我也只是把你们卖到垃圾街打黑工而已,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吃喝不愁的。”
三个幼崽哭得更大声了。
虞寻歌哭着喊道:“呜呜呜,秋果!妈妈!我想妈妈!呜呜呜。”
雾刃:“呜呜呜我想回雪乡。”
肥鹅:“不要卖我呜呜呜。”
逐日:“……”
……
这一哭,就哭到了天黑。
逐日坐在森林里,懒洋洋的靠着大树,透过几枝雪观赏天边的月,静静享受此刻的冬幕节。
对面被绑在一起的三个小孩还在哭。
小橡枭抽噎着说道:“我想上厕所!”
逐日双手枕在脑后:“直接尿。”
小孩大吼:“那你直接杀了我吧!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要尿裤子!”
那个小烛蛮抽噎着道:“我可以…我也想尿尿,我可以直接尿吗?”
两个小女孩齐齐扭头异口同声吼道:“不可以!!!”
小烛蛮哇一声又哭了。
逐日将长剑在地上敲了一下,在一百米外创造好屏障后,她挥剑斩断了捆住小烛蛮的藤蔓:“你先去,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她们两个。”
话音刚落,那个小橡枭立即冲小烛蛮说道:“你一定要回来啊!”
小烛蛮看上去确实很急,他嘴里喊着“一定!”时,人已经跑远了。
几分钟后他乖乖回来了。
小橡枭看上去很感动,她道:“我承认你了,肥鹅,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