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叹了口气,“老闫呐!你说你办得什么事,你不舍得管饭,柱子给你要饭钱,给就是了,不是我说,咱大院的后生,都拉到一块,也就东旭和解成耐看,你要不是这么抠,这门亲事准成,现在可好,你还去扫厕所了,之前就给你说过,你就是不听,哎!”
闫埠贵听了,心里也是后悔不已,自从被方主任拿下管事大爷的位置,易中海可是出了不少主意,自个就是不听,结果就混成了这样,
“老易,我听说,媒婆拉横幅,是柱子出的主意,”闫抠逼恨声道,
易中海摆摆手,“老闫,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你亲耳听到了么?咱就当是局外人听说了,你信吗?你当时那样做,可是砸媒人的饭碗,你不想让柱子跟姑娘联系,那就跟媒人去说啊!你跟柱子扯什么劲,反而让柱子更加反感你,故意破坏解成的婚事,”
听易中海说完,三大妈也道:“老易你说的对,我家老闫有时候就是失心疯了,分不清主次,做事抓不住关键节点,如果当时去找媒人好好说说,人家也不会扯横幅,导致工作被调换!”
闫埠贵不满道:“我觉得就是柱子的主意,肯定给媒人送礼了,才让媒人挤兑我,”
易中海笑了,“老闫啊!首先,你也可以给媒人送礼啊!再一个,不用柱子起哄,媒人也会找你麻烦的,你怎么现在还迷糊呢?这是一环扣一环,好多事连在一起解不开了,因为你和媒人较劲,砸人家饭碗,然后媒人扯横幅,后来,咱大院的人趁这个事去找校长,说你经常在大院门口吃拿卡要,这才是重点,你觉得得罪一个媒人,校长真会让你去扫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