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收饭钱,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昨个还口口声声说改正,现在又犯病了,”
闫埠贵从地上捡起眼镜,重新戴上,尴尬的笑了笑,“我以后肯定改,这不是习惯了么,”
三大妈走到校办工厂,因为是掐着时间来的,正好还有半小时就中午休息了,给门卫说了一声,就在门口等着,
少倾,解成过来了,
“妈,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给你带了几个饼,”
解成皱皱眉头,“我不要,还不如在食堂买的省心,”
三大妈一阵心痛,还是陪着笑:“你爸变了,今个不会给你要饼钱,以后也不会要,”
“为啥?”解成问道,但还是没有接过烙饼,
“哎!昨个柱子又把贾家嫂子打了,易大爷本想着要开会,但势单力薄,就想着让你爸再回到管事大爷的位置,以后和老易也算有个帮忙说话的,”
解成听了,不屑一顾,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罢了,心里门清的很,易中海可是堂堂八级钳工,在街道办方主任那里可是有话语权的,自个老爸都去扫厕所了,还当个屁的管事大爷,
看解成满脸不相信,三大妈道:“昨个老易可是把你爹好一顿批评,让他以后低调点,很快就能会教学岗位的,”
“易大爷是好心,就是知道我爹能不能改正,看看再说吧!走,妈,咱先到宿舍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