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表情正经,看见谢小哥拿着鬼玺准备离开,赶忙跟了上去。
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偷拿了个蛇眉铜鱼而已。
吴邪这么安慰自己,又把拿到手的东西往衣服口袋里塞了塞。
反正阿宁也没少坑他,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谢淮安步履匆匆,走在甬道的最前面,不知道吴邪这小子的内心戏,他现在只知道,按照张岁和的性子,最多再往前走几米,那孩子就得动手。
“刚才跟你吵架的是谁?”
陈皮阿四没看到身后的人在他开了口后,猛然抬起了头,他脚下的步子快了些,赶到谢淮安身侧,满脑子疑惑。
如果刚才说话的那个叫张岁和,那先前一墙之隔同谢淮安吵起来的人是谁?
谢淮安眼睫似乎颤了一瞬,陈皮注意到更是觉得有问题,当即就皱着眉,想问是不是他说的那个什么汪不慎。
突然,陈皮感到身后传来杀意,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侧身躲开。
锋利的短刀狠狠插在石壁的砖缝上。
是张岁和。
这一变故发生的很突然,吴邪有些茫然地看着突然发难的张岁和,不明所以:“张岁和?怎么了?”
张岁和嘲讽似的扯了扯嘴角,没搭理吴邪,只是几步走到陈皮面前,盯着人一字一顿道:
“四阿公,想让你出来一趟,真不容易。”
陈皮也不是什么傻子,刚才在主墓室里,听见张岁和叫自己的时候,他就约莫反应过来,谢淮安说的那个来寻仇的人是这人。
现在看见张岁和突然朝他动手,陈皮没什么太大的意外。
他有些不耐烦,自己想问的话还没问完,这人的债也不知道是哪一辈子的了,真是够闲的,能追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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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墓室-
阿宁眉头紧锁,神情绷的很紧,警惕的盯着周围的环境。
她先前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主墓室的周边,围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
细看过去,阿宁发现那是蚰蜒。
她没多做留意,那些蚰蜒一直游走在四周,表现出来的样子,瞧着像是在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