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在街灯映照下流转着流光,银丝编织的羽翼栩栩如生,东珠在凤凰口中轻轻晃动。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抚过温润的银饰,摸到背面刻着的“光绪年制”暗纹。
“点翠工艺?还是清末宫廷款?”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这种东西价值连城,你从哪弄来的?”
陈暮惊讶,没想看侯玉婷居然那么识货。
陈暮故意压低声音:“秘密。”他伸手勾起头钗,凤凰尾羽扫过她耳畔,“这玉钗可比那些记者会上的闪光灯亮眼多了。”
侯玉婷咬了咬下唇,头钗的凉意透过指尖直窜心底。
她想起昨天和沈婉钧通话时,沈婉钧支支吾吾,被她逼问,甚至以闺蜜决裂来威胁才吐露出来的渔村遭袭的事情。
当然,沈婉钧也苦苦哀求侯玉婷不要去追查这件事,更不要去报道。
这家伙,哪儿弄来这么宝贝的东西。
“你就不怕我戴着它,挖出你更多秘密?”她突然凑近,发梢扫过他手背。
陈暮轻笑,将头钗轻轻插进她发间。
凤凰展翅的刹那,侯玉婷在巷口的玻璃橱窗里,看见自己从未有过的明艳模样。
陈暮不慌不忙地后退半步:“大记者要是舍得用独家新闻换,我倒是有不少故事。”
侯玉婷摸了摸发间的头钗,冰凉的翠羽与温热的耳垂形成鲜明对比。
她转身时,头钗上的东珠晃出细碎的光,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璀璨的弧。“这是收买我吗?”
“下个月,赌王二太长女18岁生日,我需要一个女伴,所以不知道侯大记者是否赏脸呢?”陈暮问。
侯玉婷眼睛眨了眨,这个可是大新闻。
到时一定会有很多大人物出席。
虽然和鹏城发展无关,但是作为记者,她还是很乐意去这种大场面的。
“你怎么不找婉钧陪你去?”侯玉婷疑惑。
“她太单纯了,而这个场面,老狐狸不知道多少。我不希望她被人忽悠的找不到北。”陈暮耸耸肩。
“你就是说我老奸巨猾了!”侯玉婷轻哼。
陈暮无语。
这女人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