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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抖擞地过来,今天不再是寻常的一天。
    今天注定会被渔民村人铭记一辈子。
    那位老人家来了。
    1979年  8月  20日,蝉鸣如织,渔民村的石板路上浮动着咸腥的海风。
    陈暮站在工地不远处,不时眺望着鹏城的方向。
    忽然,三辆黑色轿车驶来,远远停下。
    前排车门打开,一位身着这时代特有的浅灰中山装的老人在随行人员搀扶下稳步下车,身后跟着两名保镖和一位抱着公文包的中年秘书。
    老人摘下墨镜,目光扫过巨大的工地现场不远处“渔民村治安岗亭”的木牌,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里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大名鼎鼎的‘万元户村’?”老人的声音虽然浑浊了点,却清晰有力。
    他抬头望向村口高悬的“劳动最光荣”横幅,目光落在横幅下正在给自行车打气的曾阿牛身上。
    曾阿牛穿着草绿色治安制服,腰间皮带上挂着警棍和生锈的手铐,正踮脚给自行车链条上机油。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见老人慈祥的面容,慌忙立正敬礼——大盖帽险些滑落,露出鬓角未剃干净的胡茬。
    “同志,这岗亭每天能处理多少事?”老人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盯着岗亭墙上张贴的《治安管理条例》,其中“偷摸扒窃者,先教育后罚款,屡教不改者交派出所”的条款用红笔圈了又圈。
    “你,你是领导吧?鹏城的领导?”曾阿牛愣了愣,他做这个治安队长,有些日子了,平常也去辖区开会,也见过一些领导,大多都是这派头,就是没有眼前这老人有气势。
    “什么领导不领导,大家都是同志。”老人家呵呵一笑。
    得,听这话,一定就是大领导了。曾阿牛喉咙咕咚一声,放下手中的机油壶。
    “昨天刚抓了个摸工人钱包的二流子,关羁押室里审了半宿,今早才送派出所!”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那小子偷了三张十元大团结,够买半头猪了!”
    老人点点头,目光转向远处的建筑工地。三栋正在崛起的钢筋混凝土大楼刺破天际,脚手架上的工人如蚂蚁般攀爬,高音喇叭里传来《社会主义好》的激昂旋律。
    曾阿牛顺着老人的视线望去,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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