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倩影袭来。
“妈咪,三姨!”一个长发披肩,唇红齿白,面容姣好豆蔻年华的少女抱住二太。
“你这丫头怎么来了,不是说有很多同学要来,你要去接待她们吗?”二太轻轻捏了捏少女的鼻子。
“哎呀,妈咪,太没意思了。知道我身份后,那些同学好没劲。”少女嘟嘟嘴,“个个喊我贺小姐,都没人喊我名字了。好没劲。”
二太笑着摇摇头。
贺家的长女,外人谁敢直呼名字。
至于那些同学的转变,本就在二太的意料之中。
“所以,你要明白,每个人出手就有属于她的圈子,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样的朋友。而不在这个圈子里的朋友,就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去结交。”二太趁机引导说。
“哎呀,妈咪,你又来你那一套精英理念了。我才不信呢。我在港岛,就遇到过一个青年,他救了我,却没有贪图我任何东西呢。”少女轻哼。
二太没有再多说。
就在这时,少女惊喜叫了起来。
“妈咪,我看见我那港岛认识的救命恩人了。我去跟他打招呼了,我要邀请他参加我的生日party。哼,我就让你看看,这个朋友,会不会因为我的家室而对我态度有转变。”少女一阵风一般跑掉。
二太无奈地叹口气。
“二姐,她还小,等大了,进入社会了,自然明白我们家给她带来了多少东西,而这些东西,能够给予她锦绣前程,给予她旁人无法企及的财富,人脉,她会明白的。”三太宽慰说。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去说风凉话,毕竟她也有女儿呀。
此时,赌厅内。
马交文嘴唇都发白了。
第一次,赌博赌到他感觉到自己心律不齐。
压力太大了。
此刻,也没有人催他。
毕竟,这一把,价值近2000万澳岛币,哪怕是vip厅,也不是经常有一把这么大的。
但,这个时候,陈暮却是一笑,转头望着侯玉婷。
“你想听我唱歌吗?”陈暮问。
唱歌?侯玉婷一愣,这个时候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