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仰头看他,唇几乎贴到他下巴,“予铮哥哥?”
容予铮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姝朵勾着他脖子笑,呼吸喷在他耳后,“为什么吃醋呀?因为没这么叫过你?”
床垫陷下去的瞬间,容予铮单手解了领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姝朵有些无奈,“吃自己兄弟的醋?”
容予铮抓住她脚踝猛地一拽。
姝朵轻呼一声,整个人滑到他身下。
他俯身时衬衫绷出肩背的轮廓,“不该吃吗?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姝朵突然抬手勾住他后颈往下压,唇贴着他耳廓,“予铮哥哥,你想要我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是你的。”
容予铮呼吸一滞,掐着她腰的手青筋暴起。
他低头咬住她颈侧那块软肉,听到她抽气才松口,“继续。”
姝朵笑得眉眼弯弯,“现在你不吃他的醋了吧?”
容予铮扯开她衣领的动作顿住,眸色暗沉,“这时候还提别人?”
姝朵突然翻身把他按在下面,长发垂落在他胸口,“那予铮哥哥教教我,该提谁?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是要我亲,”
她指尖点在他唇上,“这里?还是”
手往下滑,“这里?”
容予铮猛地扣住她手腕按在枕边,“你自找的。”
后来她每一声带着哭腔的“予铮哥哥”都叫得支离破碎。
凌晨三点,容予铮餍足地吻她汗湿的鬓角,听见她哑着嗓子嘟囔:“醋坛子。”
他低笑,指腹擦过她锁骨上的牙印,“再叫一声。”
姝朵皱眉,有些不耐,“你好烦。”
容予铮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唇贴着她后颈含糊道:“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