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仔细瞧了我几眼说:“你原来就像太阳一样,能见人在人群里一眼瞧见你。这次回来内敛了很多,但在你旁边待着更舒服了。”
婷云听她说完也猛猛点头表示赞同。
悦晴朝我挤眉弄眼问道:“这一番过去有奇遇?是不是突破了?”
我隐隐朝她点了点头。
悦晴高兴地快要跳起来。
看我俩打着哑迷,橙橙和婷云一人抓着一个挠我们的痒痒肉,叫我们“交代”。
就这样一直闹到了后半夜,宿管阿姨把我们叫了回去。
第二天上课的老教授不可思议地把老花镜往下挪挪仰头点了我的名。
得知我回来上课了,课间时间,又将我拉去了办公室接受几个老教授的盘问。
我也就捡着一路上有历史意义的见闻说了说,没有提及父亲的飞升道场。
随后便跟着下一节课的老教授出了办公室,手里抱着一大摞要补习的内容往下一个教室赶。
坐在悦晴帮我占好的位置旁边,将手里的补习资料“咚”地一声放在了桌上,大喘一口气。
悦晴瞧着这一摞书册目瞪口呆,翻了几页说:“这是做啥?”
我无奈地坐下来摊开了手说:“这都是我这周要补完的课。”
悦晴听完又默默地从包里抽出来几个厚厚的笔记本加在了上面。
我忍不住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从这周开始,我在宿舍里变得神出鬼没。
早上天没亮就在图书馆门口等着占位置,晚上快要熄灯了才踩着点回来睡觉。好在平日里也不会饿,只是婷云和橙橙看不下去,每天都给我留着夜宵在宿舍里。
终于在一个月以后我补上了所有的课程,又参加了学院单独给我的小考,以几近满分的成绩通过了才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
这期间内,我根本没有空闲去关注我们在古昆仑山山顶决定的事情进度。
这周五晚上和室友都吃过饭以后,准备回家了。
背着包出了校门口就瞧见父亲微笑着等在门口。
也许是听到我这周末要回来的消息,他提出要来接我。
只见他把头发也变幻成现在流行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