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摇头,说自己吓昏过去。
少司大人又说:
“死者左袖口一看便是被利器挑开,来人既为刺客,一定是取走什么东西。
这东西藏得隐秘,来人必要先逼问死者,月儿姑娘可是在他逼问之时就昏了过去?”
萧玥点头。
“那你颈间的伤痕是如何得来?没人要去掐一个已昏之人。”
萧玥在心中暗骂一声,抬头作答:
“自然没人要去掐一个已昏之人,这是在那黑衣男子进来之前,这位死掉的客人掐的。”
“为何你颈间有血迹?”少司突然一问。
“月儿姑娘,你可不要说那是你被掐出的血。”
“自然不是。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血泊中,心中很是害怕。可能无意中,用沾上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萧玥话一出口便后悔——
这话逻辑毫无破绽,破绽在于,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12岁、被吓坏的小雏妓。
她是应该张大嘴巴,啥也不说,露出一副“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的啊。
果然嘴巴快害死人。
堂上的少司大人冷冷的声音在萧玥头上响起:“月儿姑娘,你要是说实话,本官还可以体察你年幼无知。”
“你才年幼无知!”
萧玥暗自腹诽,却明白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少司大人并不好糊弄,只得把纸片的事说出来。
少司大人立即召来几个司吏,耳语几句,那几个捕快模样的司吏便悄然离开。
少司大人似乎对“月儿姑娘”再无兴趣,起身便要离开。
萧玥却知道这时机再不把握,回去烟波媚后想再脱身,更是难上加难。
于是抬头,对那位少司说:“少司大人是要追回那纸片么?”
少司看她。萧玥接着说:“月儿见那位黑衣刺客十分厉害,心想这么厉害的人取走的,必是和我东越国相关的东西。”
少司还是看她。
别看了哈,再看我就吃掉你!!
萧玥便再说一句:“月儿愿为少司大人默写出纸片。”
点刑司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