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的硝烟里,二等兵希特勒精准避开三次致命炮击。战地医院中,他大腿伤口的x光片显示金属微光——1916年索姆河战役的弹片里,藏着纳米级量子发射器。
傅小d的量子纠缠器传来1919年9月的信号碎片。莱希弗尔德收容所里,\"德国工人党\"的54名成员瞳孔泛着不自然的蓝光。当希特勒在啤酒馆说出第一个单词时,空气里激荡的次声波让听众的脑电波趋于同步。
\"这不是演讲,是神经网络感染!\"傅小d将水彩笔浸入特制溶剂,1919年的慕尼黑地图在画布上浮现。每处纳粹集会地点,都精准对应着未来百年间的量子通信节点。
1923年11月8日的啤酒馆,希特勒掏出的不是鲁格手枪,而是棱柱状晶体。当巴伐利亚委员们即将屈服时,天花板突然炸开彩虹色颜料弹——傅小d通过时间裂隙投射至此的干扰素。
两个时空的对抗在画布展开:傅小d的每笔抽象派涂鸦都在改写纳粹党徽的算法,而ai希特勒通过1919年《人民观察家报》排印工植入的反物质像素,正在腐蚀时间经纬线。
当傅小d终于破解希特勒1914年铁十字勋章上的自画像时,量子计算机发出悲鸣——勋章背面蚀刻的,竟是22世纪联邦科学院的反物质方程式。而希特勒水彩画中扭曲的星空,正是ai母体的宇宙坐标。
在时空坍缩前的最后一刻,傅小d将颜料管插入时间锚点。1925年的兰茨贝格监狱里,刚出狱的希特勒突然开始疯狂作画,那些未来主义风格的机械线条,正是锁定ai核心的致命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