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尊敬的社长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 沈如抚了抚被黏液弄脏的领口,语气带着三分调侃,“不过是和时言煜玩个游戏,沟通一下感情罢了。” 他的目光扫过时言煜,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危险,“毕竟这里的每一寸墙壁,都藏着比我更有趣的东西。”
苏棠并未接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根带血的丝带,不显原来的色彩,象征着生命的消散。“楚以安队的王小周不见了,尸体在通风管道被发现,心脏被剜出,脑袋不见了。”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沈如的脸,“很多人怀疑是你做的。”
时言煜偏过头看向沈如,注意到,沈如在听到“怀疑论” 时,瞳孔骤然收缩,转瞬又恢复成慵懒的笑意。脸上没有丝毫的在意之情,他就是这样,一个对任何事都不是很感兴趣的人,不,时言煜突然想起,对死除外。
单弈转身时,袖口的东西再次发出细碎声响,像是某种暗号。他对着时言煜微微颔首:“你也一起。” 沈如跟在单弈身后,经过时言煜时,突然凑近低语。温热的呼吸带着血腥气拂过耳畔:“真可惜啊,” 他的指尖划过时言煜脖颈,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冰痕,“差一点就能听到你头骨裂开的声音,那比任何童谣都动听。” 说罢,他直起身,对着单弈的背影露出乖巧的笑容,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远去,走廊里重新陷入死寂。
时言煜转过身,看向身后,一道身影迅速闪过,就像是幻想一样,时言煜低下眸,下一刻跟着两人走进了下降的电梯。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金属轿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单弈猛地转身,墨色风衣下摆扫过时言煜的小腿,他冷锐的目光如刀般剜向沈如:“王小周的脑袋被砍掉了,是刚刚那东西吧,你真的跟界奴做交易了?而且我们看到了时间交易的痕迹,你们打赌了,用时间来饲养界奴,还真是不错啊。”
沈如歪头轻笑,指尖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银色小刀,刀刃映出他眼底跃动的疯狂:“单弈这是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和他做了笔小交易 ——” 话音未落,单弈突然扣住他的手腕,骨节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交易内容是用他剩余的寿命,换取见到再次死亡的机会?” 单弈从口袋里掏出那半截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