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如好心情的转向男人,也不管时言煜是否同意”时先生说想请两位去家里喝杯茶呢。”
时言煜的沉默,他有说吗?再者,沈如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方才电梯灯光明灭的瞬间,他分明看见男人的影子化作利爪,狠狠掐住那人的脖颈。此刻女人小臂上蜿蜒的乌青,在沈如的注视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
“不必了!” 男人暴喝一声,脖颈处的青筋随着怒吼突突跳动。女人却突然挣脱丈夫的钳制,头发下露出半张布满抓痕的脸:“我、我愿意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缝里还沾着褐色的干涸血迹,“时言煜,求你”
沈如见状笑得前俯后仰,手腕处的丝带上又不知何时串上什么发出细碎声响。他凑近时言煜耳畔低语:“看到她指甲缝里的血了吗?和你口袋里的胸针沾着同一种血腥味。”
时言煜冷笑一声,想起方才沈如用小刀划过女人袖口的动作 —— 这个疯子,恐怕早就知道这对夫妻藏着秘密。
单弈皱着眉看向沈如:“你又在搞什么鬼?” 回答他的是沈如越发灿烂的笑容,男人的瞳孔里映着女人惊恐的脸,女人恐惧的身体开始颤抖,但沈如却看向了女人紧紧拽住的小刀,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味“只是想请大家欣赏一场好戏。毕竟,” 他故意拖长尾音,“这栋楼里的每出悲剧,都比我以前看过的恐怖小说更刺激更值得人流连忘返。”
男人晃了晃神,漆黑空洞的瞳孔闪过身旁的女人,望着她浑身忍不住颤抖的模样,嘴角有些生硬的扯开,就像是有人从两边撕扯开一样,格外的虚假。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言煜扯动嘴角,一股难以言说的疑惑在心中蔓延。他清楚沈如想看的不仅是家暴现场 —— 这个变态,大概早已预见了更血腥的结局。电梯门再次闭合时,女人弯着腰怯懦的走在男人的身后,垂下的眼眸里,除了求救还有一丝诡异的期待,像是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场戏的主角。
时言煜走在前方,瞟了一眼身后有些激动的沈如,蹙眉,但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而旁边的单弈深深的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