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时间是唯一可以改变一切的武器,再那等待的时间一切结束。
聆听吧,那无能的反抗,只有死亡才能换取新的、神的怜悯,请不要出声,一切的消散,死亡啊,真的算是真正的解脱方式。
你看到了吗?无能的冲动,伴随着一切的结束,我担忧着,担忧着你无能的冲动,是否会为我带来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必须做出选择,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该及时的结束。
“时言煜?你看见了没?”廖唯一小声的声音在时言煜的耳畔响起。
时言煜点头眉头微微蹙起“要什么时候结束。”
“还有一会儿。”廖唯一看了一会儿,望着跟平常一样的内容有些无聊,直接坐到一旁,抬起头看向时言煜,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时言煜,你为什么感觉一点都不害怕啊?”
“什么?”时言煜像是没听清,问了一句,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
廖唯一看到这,直接一把拉下时言煜“别看了,等下他就要跳楼了。”
说话间,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时言煜看去,那男人跌落的瞬间,燃烧的衣袖如绽放的火莲,火星裹着焦黑的棉絮掠过天际。
火焰顺着他脖颈蜿蜒,将五官吞噬成跳动的火窟,睫毛与眉毛在高温中化作青烟。焦肉的焦糊味混着燃烧的化纤味,在风里拉出刺鼻的长线。 坠落时他的头发已烧成灰烬,火舌舔舐着头顶的伤口,在失重中炸出细碎的火星。
衬衫早已碳化,露出皮肤表面蛛网般的燎泡,火焰顺着血管纹路游走,将他整个人烧成一盏移动的灯笼。空气被灼烧得噼啪作响,地面人群的尖叫像被扯断的琴弦般刺耳。
直到最后一刻,他的瞳孔仍在燃烧,坠落轨迹拖曳着猩红的火尾,宛如一颗坠落的流星,带着炽热的绝望,重重砸向冰冷的大地 。
“等下一切又会归于平静的。”廖唯一的语气平淡,像是早已习惯了,他看向时言煜,眼神中带着好奇,又带着几分试探的考量“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啊。”
廖唯一想到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的样子,还有其他的新人,没有一个像时言煜这样平静的人,而且时言煜的眼中也没有那种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