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面的天还没完全黑，正是夕阳余晖的倾洒。
她眨了眨眼看向床头柜，小黑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同一时间，玄关处有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传来。
符栖栖：！！！
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飞奔到洗手间，果断用凉水抹了一把脸，主要洗眼睛，顺带着梳顺头发。
以至于沈渡前腿刚迈进来，就先听见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他转眸看去，脚下步伐明显加快了。
卧室的门被打开，沈渡看见闭着眼的小黑，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
这时，洗手间的门忽然打开，符栖栖见沈渡怔怔的站在卧室门口，原本的紧张都变成了疑惑。
他身上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异常，那是怎么了。
“沈渡？”
身后响起熟悉的疑惑声音，他眸子略微颤了一下。
没有回应。
符栖栖重新挽了头发，素净的小脸透着些许疑惑。
下一秒，带着几分凉意的怀抱紧紧的拥住了她。
符栖栖先是愣怔住了，随后便伸手回抱住他，轻声问：“怎么了？”
沈渡没有回答，而是将她抱的更紧了。
这个怀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符栖栖只记得自己快要窒息，才终于被松开，对上了沈渡清明幽深的眸子。
又是长达一分钟的对视，沈渡才好似回过了神。
“栖栖，我克制不住了。”他眼神认真的注视着符栖栖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一丝他想要的情绪。
符栖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想歪。
可能是沈渡的眼神太过清澈，过于的认真。
他好像在说：符栖栖，我的心瞒不住自己，身体为你而触动，所以，可以回应我的爱吗？
貌似早在千年之前就让她等候的答案。
如今……
符栖栖抿了抿唇，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有五千年前的事，也有黑衣男子如今犯下的罪孽。
在这一切都没处理好之前，她真的要回答沈渡这个问题吗？
对待越在乎的人，反而会想的更多，顾虑的也更多。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