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魏无羡,替他去死?”时影说完,目光紧紧地锁住时羡……
羡儿,你与宁儿不是曾言,来到此地是为了拯救另一个我,只需收集我的魂魄便可,那如今我代替魏无羡赴死,岂不正好?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代替魏无羡去死,那你可曾想过,将他独自一人留在这世上,他会何等痛苦?
又怎能不痛苦呢?那入了心的人,我又怎能忍心让他独自去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羡儿,我实则有一点不甚明了,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救另一个我,只需现今的我代替现今的魏无羡去死,收集我的魂魄即可,那你们为何还要极力撮合我与魏无羡在一起呢?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时影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时羡的内心。
听完时影的话,时羡的心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瞬间豁然开朗,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
“父王,我知晓自己错在何处了。收集魂魄未必非要您以死相抵,您的修为、您的另一半神魂,皆可为之。或许,从一开始,我的出发点便是错误的,一心想着爹爹修习诡道后便会命丧不夜天,从未认真地考虑过您的感受,便让您稀里糊涂地修习了诡道术法。我和妹妹所知晓的那些事情,在这个时空的你们并未经历过,是我们先入为主,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你们……”
看着那姐弟俩只顾着哭泣,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虞紫鸢手中的紫电“滋滋”作响,仿佛在愤怒地咆哮。
望着紫电如此躁动,姐弟俩哪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转身去收拾东西了。
其实,能够离开此地,姐弟俩心中还是颇为欢喜的,毕竟自从那些事情发生后,他们在蓝氏的处境着实尴尬。
他们深知阿爹送他们来此听学的目的,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压根儿就别妄想能交到朋友了。
与其在蓝氏忍气吞声,倒不如回家去,大不了日后修炼时加倍努力。
他就不信了,待日后自己修为有成,还有谁敢在他面前多嘴半句。
看看如今的岐山温氏不就是如此吗!
有谁瞧得起岐山温氏的所作所为,可又有谁敢多说一句,哪个不是在岐山温氏面前低三下四,如履薄冰。
看着儿女甚至都未曾询问过自己,便已匆匆离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