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聂怀桑望着手中之物,眼睛瞪得浑圆,仿佛那是一颗稀世珍宝,困扰了聂氏数代人的难题,竟然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不必谢我,这是爹爹应允您的,而且倘若没有金氏的算计,如今赤峰尊理应安然无恙了。”
“你是说,这是魏兄特意为我钻研的?果然,我家的功法唯有魏兄知晓,让他帮我设法,魏兄当真是不负所望!”
“这也是您信任爹爹,才会有如此善果,而且爹爹也对您在夷陵时的襄助感激不尽。”
“魏兄,我已知晓。”
“自然,哪有好人家的客栈是我爹爹卖什么他便要什么的,况且那价格还高得离谱。”
“那时我亦是恨自己人微言轻,无力为魏兄辩驳,在得知他于乱葬岗过得艰难,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聂叔叔啊!
您说得甚妙,只是切莫再言了!
我知晓您与爹爹交情匪浅,无需再反复强调了!
时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疯狂地给聂怀桑使眼色,示意他赶紧闭嘴。
然而,此时正对自家魏兄感激涕零的聂怀桑,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没有留意到时宁的眼色,还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和魏无羡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直到聂怀桑清晰地感受到屋内的寒气如冰窖一般刺骨时,他才如梦初醒,抬头便撞见了蓝二公子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表情。
“那个,我和魏兄只是纯粹的知己、好友,怎比得上含光君和魏兄的关系亲密无间。”
聂怀桑的这番话犹如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蓝忘机的心门,让他身上的寒气如潮水般褪去。
呼!好险!
他暗自思忖着,以前蓝二老是喜欢吓唬他,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啊。
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魏兄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至少自从得知魏兄心属时影之后,他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所以也不必如此戒备森严,再说了,还有一个与魏兄一同长大的江澄呢,为何不见蓝忘机对这个人有所防备。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面对蓝忘机,聂怀桑还是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害怕得瑟瑟发抖,毕竟这种恐惧已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