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谢晏的称呼也从主子、长公主变成了小姐。
谢晏神情有些许动容：“莫叔，所以您这么多年的暗中相护，实则是……母亲的意思？”
萧瑟沧桑的年长护卫点点头，温声应着：“是的，属下正是奉了殿下和霍将军之名暗中相护小姐的。”
他口中的殿下自然指的是玉凌璋。
谢晏动容的目光复又落到雪白马儿身上，低喃道：“青霜？”
听得有人唤自己，正在进食的雪白马儿晃了晃脑袋，抬头看着谢晏低低嘶鸣一声。
却突然不知为何？马儿生了情绪，四蹄焦躁的乱跺起来，鼻间不断哼哧出气，似是想要表达什么？
莫擎上前安抚了马儿：“青霜，不得无礼，这是殿下之后，是小姐。”
随着莫擎的安抚，马儿仿若听懂了般，竟真的安静下来了。
马儿后臀上还有被匕首刺伤过的伤口，许是伤势有些重，被人精心包扎过的伤口处还隐隐有血迹显现。
谢晏带着歉意的目光扫过，抬手抚了抚马儿的头：“青霜，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马儿似是听懂了她的话，竟哼哧着在她掌心蹭了蹭。
谢晏：“好马儿。”
霍清封也笑着抚上了马儿的头：“嗯，我们青霜是匹好马儿。”
马儿显然对霍清封很熟悉，与他轻蹭互动起来更显温顺。
霍清封神思动容：“青霜，幸好有你，谢谢你替我救下了妹妹。”
马儿也再度晃着脑袋回应了他。
此时谢晏的目光复又转而落回了莫擎身上。
看着莫擎从不离手的断刀，不知何故无法视物的左眼及眼周醒目的伤疤，还有那不利于行的跛脚。
她心中疑惑更甚？
明明霍清封忆及往昔时所言，年少时的莫擎也是位意气昂扬、眉清目秀的端正小郎君。
往昔那个端正意气的隐卫与如今尽显萧瑟沧桑的年长护卫，已然判若两人。
以前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有了这般‘沧海桑田’的变化。
那般想着，谢晏便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莫叔，听说你年少时是母亲身边最出色的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