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步步退,也只是不想丢了身份去跟个寡妇争,那太掉价儿,加上先前夫妻感情还不错,就更不把她这个外人当回事了。
她以前借孩子来弄幺蛾子,自己不是看不穿,就是不屑去拆穿她这个可怜虫而已。
但现在不一样了,江砚有了对象。
她想保护二人,不想让家里腌臜事儿影响到他们,所以必须直起腰板。
早二十年她正年轻时做些矫揉造作的表情还能博取点同情。
现在只是辣眼睛。
而且看到这张令人憎恶的,假惺惺的脸,谁能忍住?
反正她忍不了。
好友说得对,都这把年纪了该发疯时发疯,委屈谁都不要委屈自己,这话说的确实在理,因为打完她后自己确实神清气爽。
她不是爱在外人面前装可怜装无辜吗?
那就利用这点。
加上当着老江面儿,就是打死她都不敢还手。
要不是刚才打的手疼,自己真想再赏她两巴掌。
父子俩还没回神呢,许惜文就朝好友竖起大拇指,真厉害,她终于硬气一回了。
刘香兰又怄又急,但又不能发作,只捂着脸啜泣,边哭还边看江方林,期待他能帮忙说句话。
但他压根看不明白,反而皱眉责备。
“方君说得对,我也是关心则乱没想通这个,你说的那么好听,怎么就存了这样狠毒的心思?
现在跟他们道歉,马上!”
他放下这话,证明此事已经盖棺定论,加上她先前做法太激进太欠考虑,真是失策了。
怪只怪她太想上位,以致于缺乏最基础的判断。
已经在男人那有了不好印象。
再狡辩也徒劳。
刘香兰快刀斩乱麻,也不哭了,擦把眼泪一脸真诚的在道歉。
“这次不论我做再多解释,都无法洗清嫌疑,但我想让你们清楚,我真没坏心思,我就是太怕了。”
可能是跟桑枝接触时间长了,见过太多次她撒娇狡辩心虚是啥样子,江砚道行也增加了。
听完这话只觉得好笑。
“刘阿姨您今天过